半个小时后,我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训练。
表姐早就像一滩没了骨架的烂泥垂着头和四肢,奄奄一息。
我拍了拍她的脸。
她抬起头,淬了毒的眼神盯着我:
「你等着吧,等我告诉舅舅和舅妈,你就完了。」
我没忍住笑了出来:
「多谢你提醒我啊,可是没有舌头的人是不能告状的。」
她的瞳孔瞬间紧缩,一脸恐惧,仿佛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。
因为我捡起了地上的水果刀,对准了她的嘴。
「救命!求求你……放过我,救命……」
十分钟后,我处好现场,帮表姐擦了擦脸上的血。
她已经疼晕过去了。
我把她拎起来,丢到了她带我去的那个小巷。
刀疤男几个人还在等我。
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:
「这是一场互殴,你们企图骚扰她,她挣扎太过,你们怕别人发现,就割了她的舌头。」
「对吗?」
刀疤男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爸妈到医院的时候,姐姐已经被包扎成了粽子。
妈妈痛哭流涕,趴在病床边哭嚎:
「呜呜,先是欣欣,后是雯雯,我的孩子们命怎么这么苦!」
「雯雯最爱唱歌了,可她以后再也不能张口了,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啊!」
爸爸拧着眉说:
「你放心吧,我不会放过打你的那伙混混的。」
姐姐呜咽着摇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瞪着我。
她的意思是:
辛欣是装的,她才是真正的凶手。
可谁能读懂呢?
就算他们能读懂,又有谁会相信呢?
我只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傻子罢了。
爸妈还以为是她想见我,忙把我推到了病床前。
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,我冲她露出一个恶劣的笑,她立刻瞪着眼睛流出泪来。
多新鲜,她怕我。
我日日夜夜陪着她,她晚上常常做噩梦惊醒。
醒来她便看到我的脸,在月光下像索命的鬼差。
她惊吓更甚,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,连句「救命」也喊不出。
她休息不好吃不好,身体迟迟不恢复。
真可怜。
在此期间,我联系了一个粉丝上百万的博主。